刚刚看了老前辈张三一言的两篇新作,好像茉莉花革命的成功经验正在风靡独裁地区,利比亚的独裁者也快呆不住了,此时大规模的民主暴力不宜多提。人们的思想又开始摇摆,这是洞察力不深和意志薄弱的表面,也还缺乏足够的论述力。这里我们有必要商榷一番。
最近突尼斯和埃及的民主革命都成功地赶跑了独裁者,虽然人民流血牺牲者并不是很多,但是革命一词本身就代表着暴力,还是有不少人为此献出了生命和热血。毕竟革命是法制之外的行动,哪能不用暴力的?应该说,如果没有独裁者的暴政杀人,求生的人民何以会祭出暴力反抗,谁人不珍惜自己的饭碗乃至鲜血和生命呢?
突尼斯和埃及之所以流血少,它与中共国有着本质的不同,它们的国家哪怕是大搞舞弊选举,人民还有选举自由,选举的程序还有模有样,哪怕是独裁者长期霸占王位,搞的也还是总统制,政府机构和议事程序也还有模有样,其民主之风至少还是深入了民间社会的,独裁并不是铁板一块。反观中共国,这些表面文章都没有,不是民选,而是党主;不民国,而是党国;不是总统制,而党政军死死的绑在了一起;不仅有总书记还有国家主席,军委主席,甚至这三个职位可以各占山头,邓江过渡,江胡过渡都撕裂过权力,前后掣肘,专制政体动弹不得,新老交替,派系纷争,内斗不止,江、胡的第一届任期大都有名无实,到了后期帝位交接时,却又不得不提前跛脚,首脑们为了卡位耗尽了精力,还哪来功夫改良?只有随波逐流,越捆越紧,并越来越反动。而大多数老百姓并不关心民主政治,民间普遍觉得过小家庭日子才是第一要务。
兰德公司也分析了中华之劣根性:实为不公不义之民族,普通人对社会义务和责任感都极其缺乏,他们都聪明过人,等着别人替他们实现民主之后坐享其成,不成则甘受奴役——好死不如赖活,这是大部分华人的心态。如何让小民们参与民主政治,重任就落在了少数先行者的肩上,面对强大的中共暴政,这些先行者能不流血吗?不动则不流血,一动则受到血腥镇压,如果不能像《让子弹飞》中的张麻子那样搞假造势,让百姓看到胜利的假象,淫威之下的人民能站出来灭掉黄四郎么?
看看昨天的茉莉花集会,有几个人鼓吹喊口号?又有几个人又喊了口号的?有人像突尼斯和埃及人民那样示威和冲击了吗?短短二月,北非人的血性就让独裁者吓跑了。可是我们,居然有人要求只当散步,要求对警察和军人报以微笑,要求文明克制,以这种胆识,民主何年何月才能成功呢?
“宣传暴力革命就是躲在背后唆使别人去送死”,这是中共及其走狗恶毒分化民主革命阵线,维护专制暴政的惯用伎俩,当初中共不是一直歌颂视死如归的革命大义么?我们杀猪从前面一刀还是屁股后面一刀是人民自己的事,如果民主阵线有人这么说,我们一定要格外警惕,做好内部清理。
张三一言先生说:“请注意一点,所有‘上街’、‘广场革命’、‘颜色革命’,不论你怎么样做到没有点滴暴力,但是共产党的喉舌一定能把它描绘成为残暴的血淋淋形象。”但我要说,我们民主革命不是请中共当裁判,不是做给中共看的,更不是看中共的眼色行事,否则那就什么民主都不敢要了。我们的做法是恰恰相反,要声讨中共的滔天罪行,强调民主正义的公理,将话语权牢牢掌握在人民手中,替穷人自己讨还公道正义才是民主革命的使命,中共是我们要清算的禽兽集团,我们要自己当家作主,怎么能时刻顾忌中共那种泼粪的小动作呢?太小样了不是?
张先生说:“民主革命派要做到进能批驳暴力革命,退能守住民主革命阵地,且能作必要的反击。”我们认为民主政治如没有激情,革命如没有行动和牺牲,一万年也难成功,用嘴巴反击谁也没力度,嘴仗没用,何况还一直存在鸭子死了嘴巴还硬的现象,而且我们要开的是中共国的民主药方,不是北非的,现在的中共国和中国历史的进程中,均没有张老先生的那种两全美的中庸式的民主革命,如果有,那仅仅是午夜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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