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康梁袁孙蒋毛之封建忠毒到当今党国文化的愚毒
曾经发动戊戌变法的康有为、梁启超等人,在辛亥革命的大潮冲击之下,因只求保皇变法,二人遂成了反动的保皇派;袁世凯在逼迫大清宣统皇帝退位之后,也复辟了家天下帝制,他乐于群臣山呼万岁,跪拜效忠;民主共和领袖孙中山匆忙让权于袁世凯,但在袁刺死国会领袖宋教仁、开始专权之后,国民党和同盟会陷入了四分五裂的局面,力主再行二次革命讨伐袁世凯的孙中山势单力薄,情急之下重组新党,并要求党员向他本人宣誓效忠,其革命战友同盟会领袖黄兴因此与其决裂,再添重大损失,二次革命失败,孙中山再度流亡海外。
三次革命——蔡锷发起的讨袁护国战争,以袁世凯的死亡而告终,但北洋军阀政权均为满清旧臣,他们在轮流割据中大行忠字文化,封建忠毒继续肆虐。
四次革命——北伐战争,蒋介石统一了中华,他首创了党天下专制,强调一党一国一主义一领袖,要求全民忠于党国,忠于领袖。
五次革命——共产革命,毛泽东打败了蒋介石,建立了新党国,全民大跳忠字舞,神州再现万岁声。各地暴力机关的建筑物上,醒目地写着:“忠于党,热爱祖国,热爱人民”,只有一个忠于,人民位置排在最后。这充分地证实了共党革命的唯一目标就是:党共产一切,整个民族都只臣服于共寇,比蒋党国更毒!
受国共党文化毒害80多年的中华民族,今天也涌现出更多的民主人士,但他们更多的是以民主的可行性重复康梁保皇改良的老路,加上党国理论的翻新,缺乏胆略被美化成了可行性,妥协性美化成了协调性,包容性吃定了卓越性。和平民主理性的思想,让这些人成了志愿为共寇擦屁股的减震器,客观上助长了共寇统治的稳定性。
任何一个民主政党,首要具备的是其理念的先进性,使命的坚定性,行动的先锋性,大无畏的牺牲精神,这是各国民主变革成功之要素。
有人说民主力量之薄弱,主张清算会导致共寇疯狂反扑,追求时效会作茧自缚,欲速不达,迫使党纲要进行调整,应按共党划定的底线进行活动,但我们认为这无异于放弃民主政治,如同当今中共统战下的人大政协中的民主党派,只会成为共寇专政的臣仆;我们认为红色恐怖之下,路线可以调整,行动可以变更,方法可以多样,但目标使命不能妥协,因为目标使命里包含着对时间和效率的论证。
我们不可能因害怕变革的阵痛,转而为党天下的社会稳定而改良减震一百年。风险最小的行动是不断退让,得到的是忍受五千年延续的奴隶凌辱。然而蔡锷的护国军在四川弹尽粮绝之机并没有放弃讨袁革命,毛共在重重围困之下并没有投降,因为敌人就是最大的军火库和粮草官,敌人就在眼前,他们成了蔡锷和毛共致之死地而后生的战利品。而孙中山先生为了避免战乱,却轻率地出让了一生肩负的民主使命。而最基本的常识是:袁世凯只是一介旧臣军阀,并非民主共和领袖。
巨变需要卓越的领袖,追求妥协不成就卓越,与罪犯和解共生无法卓越,回避清算更是无视正义,也不可能卓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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