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海外特务,有些胆小的人总有一个刻板化印象:总以为中共特务个个都青面獠牙,阴险歹毒,无所不能,难以对付,而谈特色变。其实它们也是人变的,因为利益而干此营生,同时还要服从上级指令:有所为,有所不能为,不敢乱来。海外特务平时都在伪装民主,只是在接到中共主子的命令时它才开始定点咬人,配合下手。而且特务们还会因回报不够容易变节。
通常我们称中共特务是共狗。为什么作为共狗又容易变节?共狗不同于洋狗,西方人说狗是人类的忠实朋友,对狗关爱有加。但中外狗种不同,狗文化也不同。中共养狗不会让狗吃饱,并以此套牢饿狗为其卖命——毛共的养狗理论,因此很多狗还得溜出去觅食而几易其主,同时还会在外染上狂犬病毒,变成疯狗。上有所好,下必甚焉,所以民间也如此。我姨妈家曾养过一条草狗,它因吃不饱竟到小儿碗中抢食,被小表弟顺手抽了一筷子,此时狗已不认主人,它竟反咬了小主人的嘴巴,大人不知,结果几月后小儿狂犬病发作而亡,这便是我年幼最痛的记忆之一。
尽管中共擅养疯狗,但狗是有很多弱点的:它没有毛孔它怕热——不能散发思想怕激情,它没有人的尊严——喜欢摇尾乞怜,它消化能力不强——喜欢吃孩子的大便,它没劳动能力——喜欢嗟来之食,它要保持嗅觉灵敏度——所以更要舔那小碎骨中的骨髓,它怕主人,更怕打狗棍,所以只有人格低下如狗格者,才适合当共狗。五毛狗相当于哈巴狗,具有助威及观赏价值,通常发文帖对着大众乱叫一通,以讨主人赏赐,它因小巧而没有行动力。而狗特不同于五毛狗,它负责看家护院,通常不肖于狂吠,所以才令陌生人畏惧——咬人的狗不叫。
尽管干狗的差事,它们却具有人的外形,非常忌讳人家当面唤它“共狗”。我在浙江义乌和永康就当面这样唤过,结果狗特大怒,目眦尽裂,咆哮而上,一顿狂咬,人们都来看热闹,当然我被咬伤了,它们同时也掉下几颗犬牙;所以我们尽量跟它的主人打交道,并还要带上打狗棍。
国内的共狗暂时不说,它们得势,如中共不灭还难以清除。中华民主人马大部分都在海外,成了共匪的心腹之患,所以共匪也会派大量的狗特到海外去咬人,比如伪装的记者、商人、留学生、难民、牢改犯、当然它们还收买一些亲共的华侨,腐化堕落的民运人物等等,并将这些人安插在各个条块当中,潜伏后接力发作,交替捣乱,间歇攻击,变换队形,以致很多人看不清它们的真面目。
今天在欧美民主自由的国度里,中共狗特就更加肆无忌惮了,到处咬人而不受严惩。西方人爱狗,现在动物保护法下的狗类地位很高,民主外衣也保护着狗特们;另外不少西方政要,现在特别羡慕中共的精美狗粮——殊不知这些美味正是用中华奴民的血肉做成,所以在欧美清理共狗的呼声并没有得到所在国政府部门的重视;在这种情况下,中华民运受害之烈超过以往任何时候。
为什么杜鲁门、艾克、里根总统们能制定反共反法西斯国策,小布什和奥巴马就办不到呢?一者是因为最大匪帮苏联垮台了,失去了对手同时也丢了斗志;二者是因为冷战远去,战后总统们都没有法西斯年代的恐怖遭遇;三者因为中华民主阵线没有采取强大的行动,向西方强力游说并揭露共狗邪恶本质,如果功夫到家,定会引起他们的关注并重新激发欧美国家的反共斗志。
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持之以恒,不厌其烦地向西方国家反复说明:共狗共特并不是人类的好狗,它们最能喧宾夺主,变节害人,它们是疯狗狂犬变态狗!它们的存在,不仅会危害中华民主革命,还会危及西方狗文化,它们正在用金钱和狗粮腐蚀西方社会,并且还收罗了一批洋狗;不论是在华人留学队伍里,海外经商华人群体中,还是在记者行列,难民堆里,劳改犯中,不论是在民运队伍,还是在欧美官员和议员中,都有它们的身影!它们正在爬上餐桌,掠夺主人们的美味;它们正占据床第,玷污你心爱的女人……
我们中华民主革命志士,反特除狗有心,暗杀投毒纵火也不是问题。问题是它们潜伏很深很广,数量庞大,我们需要取得欧美国家政府的围剿默许和情报部门的暗中配合,同时联手中外将它们一网打尽;我们要促使现在的西方政府像杜鲁门、艾克、里根总统那样颁布反共特别法案,如风卷残云一般,扩大审查范围,加大排查力度,驱逐混迹于华人留学生,商人、记者、难民、劳改犯、民主队伍的共特嫌疑人,严惩官员和议员中的变节分子,果断处决国外共特犯罪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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