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寇国各地相互驱逐遣送疯子的暗战
昨夜又梦到了疯子,皆因前些日子在共寇“苏区”洪湖市县城、监利县城、瞿家湾镇、福田寺镇见到了一些疯子,正所谓日有所见,夜有所梦。
前几天我带家母在邻近县城求医,见到一些疯子正在“梦游”,见得多了,也见怪不怪了,这是共寇国的风景之一。我们途经福田寺镇时停留,母亲指着不远处的女疯子说:“你看,她还边吃烧饼边跳舞,有时吃一会,跳一会,没得病的时候肯定蛮漂亮的。”我扭头看去,见一30多岁的女疯子蓬头垢面,浑身上下脏兮兮的,她却在自得其“乐”,于是说道:“这个疯子可能活不过冬天,以前好多疯子都是这样,一到冬天就冻死了。在监利县城,好多年前有个疯子,是高考落榜生,画画非常出色,可惜他偏科,因为没有学校收录他,他是农村人,家境贫寒,没钱复读,又无出路,最后他疯了,流落在县城,路边的不少墙壁上,他画了不少好看的图画,令人称奇,但一年后再也没见到他了,听说被冻死了。”
在瞿家湾镇,我还看到一个20多岁的疯子,他边走边作沉思状,不时还扬起右手在空中晃一下,好象若有所思,又好似作某个决定。街上的人说,这疯子一直这样,不知从何而来。
疯子——民众一致认为是精神失常的人,好多人则戏称疯子是脱离了痛苦的人,他们自生自灭。但共寇媒体“讲政治”,忌讳称他们迷失的疯子,而改称“流浪者”,男的被称作流浪汉,女的被称为流浪女,总之不承认党国有大量的疯子,因此他们不属于中共国精神病医院收留的对象。
共寇国最出名的“流浪汉”是江西的犀利哥,他是在宁波街头被发现的。后经好事者将其搬上网络视频之后,叼着捡来的烟头,穿着捡来的破衣,迎风疾行的犀利哥出了名。有广告商认为他很酷,于是找上门来,但是犀利哥非常恐惧接触陌生人,如何摆得了POS上得了镜头呢?无奈之下,犀利哥的家人谢绝了所有人的好意,决定让他在家人的守护下慢慢康复。
共寇的精神病医治预算不是留给众疯子的,它们内定的精神病是暴政反抗者,维权人士,异见领袖,民主英豪,所以共寇一般对反对者都采取强制收押的形式精神病化,强制注射药物,直到把反抗者弄痴弄呆,再让人来验证。共寇国最出名的被精神病者,是湖北武汉的维权者徐武先生,他的遭遇被凤凰台收录曝光,其音乐视频在网络广为人知。
如果不收容真正的精神病人,这些遍及城乡的疯子一时半会又死不了,那怎么办呢?共寇政权为此颇费了一番周折,各地诸侯为了创造面子政绩和维护自治形象,相互之间展开了驱逐和遣送疯子的大战,一车又一车的疯子被运往外地,而不是疯子的户籍地(因为共寇难以知道也不想知道疯子的户籍),但是过不了多久,一车又一车的新疯子又被从外地遣送而来。于是关于疯子的迎来送往,便成了各地诸侯一项常抓不懈的“政治”任务,它们之间可谓铆足了劲头,展开了拉锯战,昼伏夜出,出其不意,送走为胜。
但是共寇警狗绝不会文明遣送,相当多的疯子就象蛇头执行偷运行动的集装箱中的人蛇,在野蛮装卸中被虐待致死致残。多番折腾之下,没有了感知能力的疯子就在遣送过程中被大批量集体消灭了!共寇对疯子的灭绝比起纳粹集中营更诡秘更不为外界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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