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鸣转载按语:我们中华民主正义党判断中共特务的方法是:从言、行、往、以等四方面入手——即孔子的识人方法论,这样尽可能不酿成冤案。
大多数华人毕竟行动力不够,犹以言见长。而反民主的行动派则可能是特务、买办和打手,网特们虽然潜伏在网络守候,一般都潜水没水平发文。网络发文的反民主者则为犬儒、五毛和脑残,文人们大多没有行动能力。它们自恃有后台,一般比较狂妄,不肖匿名攻击,相反,揭露它们的民主人士处于弱势,不敢用真名,为自身安全,只好匿名,这说明倒共的态势还不利于民主正义大军正面反攻。
我们不寄希望于犬儒和五毛投机民主,那样就是纵容他们继续贩毒。它们的毒害功能大不相同,有时谎言甚至强于暴力。我们主张坚决清算,不能让他们存有任何侥幸心理,海外剿共当先从容易的下手。
徐沛女士的文章具有浓厚的女性特质,读起来也很有文学性,我们不妨从事件的描述来看问题,关于反特方法的正确与否,自当由读者思考取舍。
附:徐沛:谁是共特?
随着《九评》的传播,公开申明唾弃中共的华人越来越多,在四个月的时间里人数已从一百万增长到四百万。当陈用林、郝凤军和韩广生等中共官员听从良心的召唤,站出来揭露中共的罪恶时,却有身在海外的华人匿名诽谤他们的义举,反证了陈用林公开的秘密:中共向海外派了不少共特。
对我来说,凡是恶意攻击民运尤其是法轮功的匿名者都象共特,即使他们不受中共操纵,也带中共特色或鲁迅特点。鉴于是鲁迅在中文界开创匿名骂人的歪风,而民运的对立面共运让他霸占了中文文坛,影响了几代中国人尤其是生长在“党天下”的“新中国”人,所以,我上网后撰写了一系列有关鲁迅的专题文章,也算是代遭到中共囚禁的清水君(黄金秋)继续曝光被中共用来迷惑老百姓的鲁迅。
我学会上网时正赶上清水君被谢万军、石磊等所谓“正义党”成员指控为共特。这是我第一次旁观共特的拿手好戏—贼喊捉贼!
针对共特抹黑民运尤其是法轮功的现象,我也撰写了好些文章,特别强调民运可以简单地理解为民众维护自主权的运动,因“六四”、法轮功或别的原因不再认同中共并各尽所能加以反抗的华人都属民运阵营。那些不属于某个政治组织或修炼团体的独知也在其中,比如张戎。
中共一直试图借助共特分裂和破坏民运,并且不少阴谋得逞:把清水君、张林、王炳章等民运志士关进了监狱,民运内斗不断……尽管如此,民运势力却在法轮功的反迫害运动中越来越强大。可惜,却有一位政治人物跳出来警惕“民运的法轮功化”,似乎以“真善忍”为准绳的法轮功推动了民运对他是个威胁。我不知他为何无视法轮功在世界上包括台湾与各个民主政府及其政党互不相扰的事实,而臆造出“政教合一的危险道路”……这位六十而不知天命的先生应该不是共特,但显然他的身体出了中共大牢、思想却停留在中共牢笼里!
我从“六四”后就算海外民运的一分子。六四屠杀发生后,我去中共大使馆前喊过“打倒邓小平”的口号,参加了好些反共活动,包括加入民运中的政治组织。不过在我2002年获知法轮功真相前,早已自动脱离民阵,因为我觉得民运没有道德规范便前途无望。是法轮功让我看到了民运的希望,我2003年上网发表文章的目的就是为了弘扬“真善忍”。
这两年多我借助于互联网置身民运,目睹了共特的捣乱以及各种争斗,也曾拔笔相助,但在我接管王炳章创办的《中国之春》前,从不把共特看在眼里。然而,我正忙于为中国之春四处采撷民运中开放的思想之花时,《中国之春》的邮箱被盗用……就是说,共特找上门来!
与此同时,有人发来两张抹黑民运的“大字报”,向我征求对策。依我来看,大字报的作者肯定是隐藏在民运中的共特。大字报提及了民运阵营的诸多名人包括曹长青。
据也在被攻击之列的徐水良透露,2000年他们曾经召开过一个新闻发布会,准备诉诸法律,控告当时冒名造谣帖最多、最可疑的网站《北美自由论坛》,追究造谣者。结果记者会起了一定作用,此论坛不久后即垮台,但诉诸法律追究责任一事没有进行。
在这些造谣帖里除了鲍戈、谢万军等少数“正义党”成员受到吹捧以外,其他知名的异议人士,几乎都被说成拿台湾经费的台特。徐水良们怀疑这些大字报出自共特之手。鲍戈作为特嫌在王若望追悼会上挑衅徐水良,引出亲共媒体报道“民运人士打架”的丑闻。曹长青不相信有共特,因此,大写《民运人士 丟死人了》,给民运造成恶劣影响,帮了中共一个大忙!这篇文章也是首先发表在已堕落为中共海外喉舌的《多维》。尽管如此,我不怀疑曹长青是共特,只不过他读过不少大字报,并且至今推崇鲁迅,当然也难免象鲁迅一样给中共当当刀笔吏。再说,曹长青不匿名,受到伤害的人比如王希哲,贝岭、郭罗基等也都予以回击。而盛雪和我等也曾打抱不平,批评过曹长青的不是。
不知曹长青面对这两张大字报作何感想,我作为旁观者觉得可笑,但一直在与化名为余大郎和曾参的胡安宁笔战的徐水良却笑不起来。对此反共高手螺杆的看法是民运内斗的双方肯定有一方是共特。他还认为攻击(非理性辩论)徐水良的人十有八九是共特。因为徐水良所持的民族主义,有别于中共的“民族主义”,对整个中华民族而言是必要的。
我在德国海涅大学的哲学系呆了八个年头,研读过包括马列主义的不少主义,上中文网后又面对各种各样的主义。无论对什么主义,我的兴趣仅仅在于用它来了解其提出者或追随者的思想境界。
我觉得徐水良从信奉马克思主义到批判马克思主义,十分难能可贵,要知道许多中华儿女比如王若水都进去了就出不来了,居然有“马克思主义的人道主义”的提法。而我却在马克思的故国轻而易举地获知马克思主义与人道主义南辕北辙,因为马克思其人其事都逆天叛道,实践也证明马克思主义带给世界的不是人间天堂,而是人间地狱。好在“共产主义的幽灵”气数已尽。
总之,据我这两年多的观察,共特不值得我们浪费时间,但民运各方必须沟通,防止共特阴谋得逞。这就是我乐意结交海内外民运活跃分子包括法轮功学员的原因。共特也打着法轮功的名义招摇撞骗,比如修者、学者,这些匿名者很难欺骗法轮功学员,但容易迷惑非法轮功学员。无论如何,我以为民运各方即使有矛盾,也该把矛头对准中共,而不应互相猜疑、彼此中伤。
最后,我摘录与清水君和王炳章一样都被污蔑为共特的张林在其自传《悲怆的灵魂》中对共特的描述以助读者识别真假共特:
“按照我的估计,特务和叛徒的比例在纽约的民运圈子里占70%,在大陆则占80%。每个真正的民运人士,身边都围绕著3到5个特务,并且以他们为至交,一个不行,就再换一个。在大陆这更简单,谁和你来往,公安局就找谁谈话,在威胁利诱下,大部分人或者与公安局合作,或者与我们断绝来往,在蚌埠就是这样的。我们完全处于被严密包围之中。
因为与特务打了十几年交道,也亲手抓过许多特务,所以我对特务有一定的了解。他们一般思想薄弱,不够深刻,这是他们的致命缺陷。所以当你怀疑一个人是特务时,与他深谈,就会暴露他的肤浅。这是任何机智和训练无法代替的。在共产主义腐朽思想的严密包围下,一个真正的民运人士是要一定的天赋,加上十数年的心血,独立思考、艰苦探索才可以达到一定水准,很难滥竽充数的。
其次是与他谈伦理,了解他的道德观,那往往是特务的另一个致命伤。在内心深处,他们都是冷酷的唯物主义者,唯利是图,谈多了就会掩饰不住地暴露出来。他们没有同情心,他们没有正义感;他们完全以自我为中心,视他人如草芥。
因为老是被特务包围,老是吃他们的亏,久病成医,所以我最近两年,一意清理门户,抓到了六七个特务。现在一般的特务,我只要用鼻子闻就可以闻出来,因为他们与品德高尚、一团正气的人完全不同,身上确实有一股鬼魅般的邪佞之气,接触多了就一定可以闻到。
由于中共统治已进入末期,陷于人事制度的复杂,特务注定了只能被欺骗利用一段时间,共产党一般不会给他们多少福利,加上思想观念上有一定的不同,所以特务最后都要被无情地抛弃。
我对特务还是一向积极争取的,按照我的估计,将来民运的很大一股力量便是这批特务,像是苏联的克格勃那样。因为他们接触西方文明的机会较多,与我们相处的时间较长,他们毕竟还是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看大限将临,他们马上就会弃暗投明。至于变节者,本来就是墙头草,随时都会顺风倒。”
陈用林、郝凤军和韩广生等的义举说明中共的“大限将临”,但愿共特抓紧时机反戈一击!
2005年8月于莱茵河畔 首发《中国之春》www.zgzc.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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