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1月28日星期日

除了和邪招安《我没有敌人》修改篇只字不提正义

除了和邪招安《我没有敌人》修改篇只字不提正义




徐水良和张三一言两位先生提到刘晓波偷改了自己的文章《最后的陈述——我没有敌人》,以备刘妻作领奖之用,可能刘也感觉到了无法公然欺骗国际社会了;或者本性使然,又在算计奖后得失,不得不作些修改,然而事实已经沉淀,没什么好辩驳的了,刘这次只是为了应付诺贝尔委员会,我们不必惊讶,究竟哪一次才算是他最后的陈述,也没必要深究了,因为他的所作所为,已把自己陈述得一清二楚。

一个刘招安算不了什么,他毕竟暴露了,但有形形色色的刘招安还潜伏着,他们会在后面掀起大浪,为刘打起掩护,会有人跳出来骂咱们假洋鬼子,不容许人家革命。他们更会大叫说:人家刘晓波革自己的命都不行?你们不是比中共更专制霸道吗?如此看来那些主张中国民主革命的人岂不是挂羊头卖狗肉?还是和邪招安维持现状有利!

我们鼓励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弃恶从善,改过自新;但我要提醒善良的人们,刘晓波本质没变,他是企图投西方之所好,以上帝的教义,来弥消正义。即使是他修改后的《我没有敌人》——最新的“最后的陈述”版,通篇也还是对“正义”只字不提,天理不可欺!正义不可欺!我们民主革命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追求公平正义,民主人权自由么?只要自己好混,死难和正在遭受强暴的同胞都不闻不问,这是公道正义和人权么?诺贝尔和平奖还要不要天理良心道义?

在现代社会,犯罪或者犯错误的人都是要付出相应的代价的,决不是口头承认了事,或者改一篇文章就可以洗脱的,正常国家里,一般公民犯了法,主犯和从犯都得接受相应的制裁。哪怕你做过一百件好事,但你当了帮凶或者保护凶犯,或者替杀人者灭口,被人揭发后即使畏罪悔过,也还得接受刑事的审判,功不抵罪,决不像古代可以功罪相抵,除非你是中共强权统治者,现在还可以逍遥法外一时。

在战争年代,那些蔑视正义,变节投敌,卖友求荣的人,即使是敌对双方阵营,都要严格审讯这种叛徒,战争非常时期,更容不得半点闪失,有的还被审得死去活来,甚至遭到残杀;人生残酷,这也是叛变的代价。要怪只能怪自己选择了这种人生之路,怨不得时势,后世的人总是不能警醒,刘晓波可能以为民主革命阵线会对他网一面,但我们认为他今后难以活得逍遥!

有则寓言说得很透彻:蝙蝠有翅膀有四肢,也是动物之一种:非禽非兽。但它不想做独立的自己,它想投靠飞禽,飞禽不承认它,它想投奔走兽,走兽也不接纳它,汉字发明者只好把它归为虫类;老鹰们把当老鼠抓,蛇类也把它当老鼠吞,所有肉食动物都想美餐它,所以天空与地面都不属于它,它只能在夜空中飞翔,在山洞、瓦缝或者屋檐下倒挂而眠,最后它变得仇视所有动物,虽战斗力不强,但它们中的一部分转化成毒蝙蝠,逮谁亲谁吻谁,它也说自己没有敌人,只想广交朋友,但动物们开始命丧其嘴下爪下,个个像害怕瘟神一般,避之唯恐不及,于是蝙蝠们变成了害虫……

如今的刘晓波之流就如同毒蝙蝠一般,修法不正,炼出毒牙利爪,他说自己没有敌人,可谁敢与这种“非禽非兽”者为伍?那些与他相呼应者,恐怕就是其同类,总之,人们要特别留神并预防才不至于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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